“好耶!”申渐漓冲上来激动地搂住申亦。“你这不是做到了吗?”
申亦还没来得及开心,就被申渐漓这突然的一抱吓了一跳。他低声对申渐漓说:“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呢。你不害臊啊。”
申渐漓也是反应了过来,她刚才是太高兴了。松开手的她脸颊还有些微红。
“通过今天的几项测试,我相信大家都对和其他同学相比,自己更擅长哪个方面有了更清晰的了解。今天就先到这里吧。你们的情况我之后会跟林导师反应的。”白刃把大家的情况都记在了一个小本本上。
“大家先散了吧。申亦你留下。”
白刃有私话要跟申亦说?申渐漓倒是想留下听听是什么事情。只是白刃挥了挥手,示意大家赶紧先散了。
这时的断层崖边朗朗晴空,只剩下白刃和申亦两个人。
“请问白导师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申亦先开口问起。
“大事。做我徒弟,怎么样?”白刃开门见山,丝毫不拐弯抹角。
突然,申亦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,只是有些小痒,他并没有在意。
申亦的思绪陷入了短暂的停顿。他思考了无数的事情。
白刃到底有多厉害?听说他曾开山劈海。那么问题来了,这样一个人,为什么要收自己做徒弟呢?申亦觉得自己论天赋没有奎木那些人厉害,身上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。难不成他当真就是简简单单的看上了自己?
“我,我......”申亦不是犹豫,也不是他不想答应,而是他开心的有些说不出话。如果自己成了白刃的徒弟,那是不是就有个超级厉害的人罩着自己了。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把那个给自己下毒的坏女人好好教训一顿。他在前方看到了光,自由在向他招手。
决定了。先答应再说。
“白导师,我......”他话才说道一半神情就愣住了。这种全身上下都不适的感觉他不久前也尝到过。
申亦抬着的头突然低了下去。尽管他极力忍着,白刃也听得出他呼吸的节奏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不,不好意思白导师,能给我时间想一下吗?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宿舍一趟。”
“当然,就算你拒绝我也不会生气,不过你可要想好,这个机会可不是别人想有就有的哦。”白刃依旧是笑脸盈盈,他似乎倒是看得开。
“实在是对不起。”申亦小声说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该死该死该死。申亦现在全身上下痒的难以忍受,他很清楚的记得上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。他低埋着的脸上全是不甘。为什么,为什么血莲之毒会现在发作,明明时间他有在好好吃药的,为什么?为什么它会发作?
在中毒的第一个星期,申亦天天把那瓶药带在身上。即使知道解药只需要一个星期一服用一次。申亦还是对那痛不欲生的感觉感到后怕。万一呢?万一又复发了怎么办。然而,这几天平静的生活让申亦根本没把解药带在身边。每天早上申亦去拿药瓶的时候都希望这件事情根本没发生过,所以为了让自己暂时的遗忘掉这件事情。申亦把解药塞在了他宿舍的一个不常用的抽屉里,等需要服用的时候再拿出来。
申亦回到宿舍楼,他打开半掩着的房门,奎木已经先回来了。
“哟!”奎木伸手给申亦打招呼,可申亦理都没理就一个人冲进他的小房里去了。
“奇怪,他是怎么了?”奎木就纳闷了,是他惹到申亦了还刚才白刃跟他说了什么不愉快的事。他听到申亦的房里想起了好像是在翻东西的声音。
“解药,解药。”
申亦一股脑地把整个抽屉都拿了出来。他找到几天没见的小药瓶,立马服下里面的一颗药。
申亦总算感觉好了许多,差一点他又要体验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了。他手里捏着药瓶,恨不得把它马上摔烂,可是他又不敢。但是心里这一团不舒服的情绪要到哪里才能发泄呢?申亦总算站了起来,受到惊吓的他神情还有些恍惚。过了一会,申亦可算注意到了靠窗的桌上不知何时留了一行字。
申亦靠近查看,才发现这些并不是字,而是一只只黑色的小甲虫。
“不准和白刃靠的太近。”
他看了一会。这些小虫子又排列成一行又一行的字。
“找机会下山。”
“我有事找你。”
也许是最后一道信息传完。这些虫子从窗户飞走了。申亦把椅子拉开瘫坐在上面。结合刚才发生的事情,他也知道要找他的人是谁了。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搞的鬼。
他为什么会突然毒发。她怎么知道自己和白刃的事,那个女人是怎么监视着自己的。要想摆脱她的控制自己就必须先搞明白这一点。
申亦怀疑起那些虫子来。之前他就说感觉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,会不会就是这些虫子干的。那么监视呢?会不会也是虫子的原因。申亦本来就讨厌虫子,特别是蚊子。这下他更讨厌它们了。
吱呀。
奎木看申亦的房门打开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奎木关心的问。
“拜托你一件事,特别重要。”申亦一脸正经,奎木以为是什么大事。
“你说。有人欺负你的话我给你撑场面去。”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奎木都做好准备了。
“你有驱蚊虫的东西吗?可以带在身上的那种。还要特别有效的。”
奎木头一歪。就算是他这种神经大条的人也呆住了。这又是闹的哪一出。
“这,俺还真不清楚,俺皮糙肉厚的不用这些。要不你去问问你妹妹?女生一般比较了解吧。”奎木给出了一个几乎相当于没有给出的建议。
于是申亦跑上了大街,买了好几种熏香放回屋里。卧室几个,厅里几个。
“咯,奎木,这几个送你。”申亦这几天和奎木熟了,也就直接叫他名字了。他挑出几个熏香放在奎木房里。“记得要每个角落都放。”申亦特意叮嘱了一句。
“这,这不会连人都给熏死吧。”奎木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怕香不死他。
申亦把两只手搭在奎木肩上认真地说:“兄弟,这可是关乎到小弟后半生的大事,你就忍忍吧。”
“你,这,我......”
结果奎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今天申亦一晚上都没睡好。如果没有那个女人,如果他没吃下毒药,如果能有个人帮他就好了。可惜的是如果它没有如果。申亦怕了,看来找白刃的事是几乎不可能了。
第二天日出,申渐漓一大早就按照惯例出来早练了。她来到经常来的场地,因为她来的早,所以基本上她的位置没人跟她抢。申渐漓还特意在这块地方摆上了几个靶子供自己练习投射的手法。
似乎有点口渴,他打算先喝几口水再开始练习。
“噗!”像是看到了什么本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的东西,申渐漓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。她使劲揉了揉眼睛,想解除自己的幻觉。结果仔细看了好几次之后才发现她看到的是真的。
“申,申亦?”
远处手里拿着一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便宜剑,正在不断胡乱挥舞的人他不是申亦又是谁?
“早啊渐漓,你终于起床了啊。”
“喂。什么叫终于啊,说的我好像很晚一样。”申渐漓有点小不服气,不就是今天比她起的早了点吗。
“你到别的地方去吧,别打扰我练剑。”
申亦说着就来了一个猴子刺桃。
“咴,嚯,咿呀,哈!”
申渐漓觉得自己已经没脸看了。这都打的什么跟什么啊,要章法没章法要套路没套路。
“别别,你先给我停一会。”
“不行。”申亦果断拒绝,他还在练着。“我从今天起打算奋发图强。成为新一代云浮宫龙王。”
龙王?那又是什么东西?申渐漓干脆走到申亦跟前,把手架在胸上,摆出一副你再练一个给我看看的阴沉脸色。
申亦果不其然停下了。
“妹妹大人好,请问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别练这破剑了。”申渐漓把申亦手上的剑抢了过来,在好好的**了申亦另一只手上的剑鞘里。“说吧。你今天怎么跟打鸡血了一样比我还起得早,还来了这个地方。”
“哎。”申亦该说什么呢?他的小命还捏在别人手上啊。虽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,可申亦连反抗的苗头都看不到。本来打算好好摸一段时间鱼的,昨天那事一过他心又烦了。
“你就当我心血来潮好了。”
申渐漓感觉申亦明显有事情瞒着他。
“行。不过我说你练就练,你这也得找个师傅教你才行啊。不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搁这耍猴戏呢。”
“啊?你说练剑术吗?我觉得我打的挺好的啊。”他可是参考以前电视上看到的独孤九剑啊。怎么会差呢?
申渐漓翻了翻白眼。感情这个人还一点自知都没有。
“我建议你去问问白导师,你和他关系不错吧。他昨天不是还找你谈话吗?”申渐漓想起昨天的事又八卦起来。“对了,他找你聊啥啊。”
“这......”这申亦可不敢说实话。要给申渐漓知道他昨天没答应给白刃当徒弟还不得给人家骂死。“他,他问我为何如此天赋异禀?”
“......”申渐漓拿剑柄轻轻敲了一下申亦的脑袋。“得了吧你。你怎么不说别人要收你当徒弟啊。”
吓死了吓死了。申亦听完这话心都快跳了出来,这都能被她说中的吗?
申渐漓看申亦不说话,还以为他和白刃谈了什么不愉快的事。
“虽然他可以说的任何兵器造诣上的天花板,如果你不想找他教的话,我们班上不是还有一个用剑用的挺好的吗?我记得他叫墨晴川,可以凭空造剑。”
“班里的人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吗?”
“那当然。”申渐漓骄傲的挺起小胸脯。“以后组队的时候说不定要找一两个呢。”
申亦用手指了指自己。意思是那我呢?
“这个啊。”她装模作样的犹豫了一会。“那就看你表现咯。要是你变得厉害了也不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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